当然这在楚向前眼里，根本不信。

甚至觉得伊莲娜反而更危险，然后就想到大名鼎鼎的燕子。

等楚向前进了沙滩街娄晓娥的小院，大壮去锣鼓巷附近的旧货收购站，去通知秦淮茹和娄晓娥。

红妞则趴在院子里，竖起耳朵警惕。

山雀和黄貂儿被指挥着，立马回去监视两个老毛子。

果然，秦淮茹和娄晓娥还没回来，楚向前就通过黄貂儿的耳朵，听到弗拉基米尔向伊莲娜抱怨着‘这任务毫无意义’。

伊莲娜点点头，“以我们对兔子的了解，楚向前这种娶了3个老婆，还有两个外室的人，不可能是红党。

加上他是实实在在的大资本家，想加入红党，人家都不要。”

光是这几句话，楚向前就认定自己被北极熊给盯上了。

皱眉躺在小院堂屋的屋檐下躺椅上，晒着太阳，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北极熊注意到的。

第一念头是前年港岛时，对付北极熊在港岛情报人员时留下了破绽。

可左思右想，好好回忆好几遍，都觉得那次的行动，是透过钱国泰做的，没道理会暴露自己。

最后只能把源头，归结于王室，或者赛马拍卖上。

或者两者都有。

剑桥五杰对自己来说不是秘密，赛马拍卖的总金额又屡创新高，以北极熊的强势，不注意到自己都怪了。

想到这，楚向前第一个念头就是飞伦敦，找上王室艺术品顾问菲尔比聊聊。

但这想法一出现就被他给甩到天边去了。

一旦接触，不仅意味着自己就是间谍，还等于告诉北极熊，天朝有能力获知他们最机密的特工名单。

到时候自己的处境会更危险。

被北极熊监视的级别，也会提高好几个等级。

反倒是哪两个已经暴露了身份的老毛子，最容易对付。

而且通过电视剧的剧情，也能大致看出，这两个老毛子即便有第二个身份，也肯定不够专业。

两人还比较贪财，将来就算结婚了，也会因为生意而互相指责，互相推卸责任。

让人一看就知道，两人看似是夫妻，却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
更像是两个家族，为了利益，才互相结合在一起的利益夫妻。

楚向前嘴角一笑，这就好办了。

当然，贪财、无情、自私之类的缺点，也有可能是演戏，但这也不妨碍楚向前试探试探他们俩。

楚向前还知道，不管是现在，还是十几、二十年后，老毛子内部有的是为了钱，什么都干出卖的权贵。

至于中晴局和联邦调查局那边，这种情况同样很多。

甚至仅仅只是几万美元，就有人主动接触对方，出卖大量情报。

情报战里，枪战、暗杀之类的是少数，更多的还是靠收买。

要不然，今天你杀我一个人，明天我就报复回去干掉几个你的特工，这种反复不断的仇杀，最后两边都会受不了的开始谈判。

这事北极熊和镁国佬冷战期间发生过好几次，最后的结果都是谈判互相约束手下，慢慢的居然还形成了情报界的潜规则。

今天我要干掉谁，完成之后，不仅会秘密通知对方一声，还会给点好处压下对方的怒火。

楚向前有了主意后，耳朵动了动，远远就听到秦淮茹和娄晓娥说话的声音。

没一会，开门声响起，一看到楚向前躺在屋檐下晒太阳，两个女人惊喜的心跳开始加速。

忙推着自行车进门，反手锁上门，脸色羞红，双腿并拢的快步走到楚向前身边，一左一右的蹲在躺椅两边盯着楚向前不放。

楚向前嘴角一笑，伸手就把两个女人抱起来往里屋走。

很快屋子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。

好一阵吹吹打打的锣鼓声，还有花旦的高昂、急促的唱戏声之后，屋子里这才安静了下来。

秦淮茹今年28，娄晓娥25，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漂亮，最娇媚，也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。

可惜就算两人联手，也不是楚向前这个挂壁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