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国警察的意思很简单,希伯来人受法律保护,不能仇视,仇视希伯来人就是违法;现在死了,而且生前跟你们有纠葛,所以他们警察局调查你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合理合法。
在米国,如果说黑人抗议的种族歧视是表面上的政治正确,那么保护希伯来人,《反希伯来主义意识法案》才是主流社会真正的政治正确!
几乎是公开的事情,希伯来人掌握着米国超过70%的财富,而在米国,政治本来就是为金钱服务。
所以如今剧组遭受的问题在米国警察看来是理所当然,不知道赵义深在大吼大叫什么。
虽然只是抓了剧组的部分成员,但整个剧组所有人的护照都被警察勒令收缴,也就是说,这件事情不解决整个剧组将无法回国。
当罗宪导演再次将电话打到夏浩洋手中的时候,夏浩洋也被这个米国行的剧组给吓到了。
不就是去拍个电影?至于这么多灾多难么?一会是被小混混骚扰恐吓,一会是被控告袭警,现在居然牵连到什么反希伯来人法案?
夏浩洋只感觉到头疼,然后再次去找老谢跟红玲商议,看这事该如何处理。
“夏浩洋,这回是真麻烦了,在米国,希伯来人的事情比黑人的种族歧视更严重,你真的要请个好律师来应对。”红玲皱着眉头解释。
“但是我们在米国不认识人。”夏浩洋解释。
“让老谢飞一趟吧,我知道纽约有个大律师很厉害,很擅长打种族歧视或者类似反希伯来人的官司,我尝试约一下,然后让老谢去米国跟他碰头一起去迈阿密。”红玲说。
“还要专门去纽约?就在迈阿密请个律师不行么?这么麻烦?”夏浩洋皱皱眉。
“迈阿密当然有好律师但咱们不认识,纽约这个我知道,这种事就不要怕麻烦;你现在嫌麻烦,之后打官司有你受的,就得花钱请好律师,而且必须请最好的律师,不要吝啬钱财也不要嫌麻烦。”
“从罗导的说话中来看,这个希伯来人是倒汽油想烧饭店,只不过不小心火苗牵连到自己身上,等于是自杀,餐厅的人都能作证,绝对跟剧组无关。”
“夏浩洋,不要这么天真,事情是如何不重要,重要的是如今死了的人是希伯来人,还是一名学者,而我们的剧组跟他的死有关系,那么我们就会很麻烦,你相信我,必须慎重处理。”
“明白了,就像之前明明是剧组拍戏声音过大影响到邻居,但事情转化成了种族歧视,这事就不了了之;现在也一样,事情本身如何不重要,重要的是死人的身份,对吧,希伯来人,哼。”夏浩洋叹了口气。
“既然这样那我马上飞纽约,就定今天的机票。红玲你联系那位大律师。”一直没说话的老谢表态。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夏浩洋点点头。
这回夏浩洋没有打电话给安义帮的腾叔,因为从红玲的解释来看遇到这种事最好是请律师,请最好的律师来辩护,这只是花钱的事情,所以夏浩洋没有再去麻烦腾叔。
因为时间仓促,老谢只买到了当天飞洛杉矶的机票,然后再从洛杉矶转纽约。
夏浩洋每天都有通过电话跟赵义深还有剧组的罗导联系,并且告诉他们已经联系好了一位纽约的大律师,会跟老谢一起来迈阿密。
赵义深最近的心情极度郁闷烦躁,虽然没有再次被关押但是护照被警察没收,本来夏浩洋说联系了一位纽约的律师,赵义深觉得他在美国可以去纽约跑一趟,但没有护照压根哪里都去不了,还得再次麻烦老谢从国内飞来。
那么他跑来米国这一趟起了什么作用呢?赵义深觉得自己很失败。
虽然有些自怨自艾,但赵义深并没有去喝酒闹事,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。
连续几天,赵义深都作为剧组的代表被邀请到警局调查做笔录。
一开始赵义深脾气不好也并不是很配合,但在老谢联系上律师之后,律师跟赵义深通了个电话,现在的赵义深改变了,脾气非常好,但是什么都不回答。
是的,这是律师要求的,纽约的大律师要求,在他没来迈阿密之前可以什么都不说,但是态度要好,要学会微笑。
“知道么?我并不是很
米国警察的意思很简单,希伯来人受法律保护,不能仇视,仇视希伯来人就是违法;现在死了,而且生前跟你们有纠葛,所以他们警察局调查你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合理合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