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赵大妈以往的经验来看,等她们嚎累了,嚎哑了,也就消停了。
估摸着还得再听一个小时。
老话说了,一鼓作气,再而衰三而竭。
赵大妈仔细看了看这帮人的状态,还成,比刚来时萎靡了些,嗓门也没最开始时那么尖锐。
嗯,一个小时差不多。
杨庆有隐在看热闹的人群中,胆颤的同时,止不住的幸灾乐祸。
妈的。
还好老子不是管片民警,这场景,谁碰见了谁不迷糊。
甭说现场这俩人,就街道办主任来了也白搭。
这几个老娘们压根不是来叫屈的,她们就是想通过胡搅蛮缠,看看能不能从公家这里捞点好处,弥补一下损失。
要不说家里老爷们一个不来呢!
当然了,也可能他们在上班,没空来。
甭管什么原因,杨庆有是不打算掺和,老话说了,死道友不死贫道,让大友同志受着吧!
相比于王大友,老吕同志办事就老练的多。
杨庆有找到老吕时,他正在拿着纸笔,在受害大院里调查线索。
得益于他平日里打下的良好警民关系,压根没人难为他,也没人敢难为他,毕竟管事大爷差点没被他喷死,院里那些住户搁谁谁不怵?
“小杨来了。”
“嗯,吕哥,您继续问,我就是过来随便看看。”
“没啥好问的,该问的都问完了,该说的他们也都说了。”
俩人客套完,吕兴祥跟院里的管事大爷打了声招呼,便带着杨庆有出了四合院。
杨庆有好奇问道:
“吕哥,有线索吗?”
“有个屁的线索。”
吕兴祥甩了甩手里的笔记本,丧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