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林仙儿来,着实强上许多。
两个妯娌看到这张脸,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小算盘,开口了,“哪里有一点相像之处?这孩子别说是跟老爷子长得不像了,依我看呐,就算是和怀安也完全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!”
“就是就是,盛城,你是不是病糊涂了,不是当婶婶的故意要泼冷水,认亲可是件天大的事情,你竟然任由怀安找个小丫头片子过来充数,这算哪门子事儿?还有那个盛月呢?该不会压根就没这个人存在吧?”
江婉柔记忆尚未恢复,江稚月怀疑她失去的记忆和盛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没彻底弄清盛家的底细之前,她决不会让江婉柔卷入进来。
至于验亲,昨晚她便拿到了江婉柔的头发交给盛父,盛父交由亲信准备这件事,分别送至国内外十余家检测机构进行鉴定。
盛父多次明确表示,他能够确信江婉柔的身份,只因江婉柔和已故的原配夫人眉眼一模一样,那种血浓于水的羁绊,是任何检测报告都无法比拟的。
可惜自江婉柔踏入顾家后,便鲜少出门,盛家人则长久定居于北西里州,双方注定错过。
江稚月看一眼说话之人,脸上仍是平静的神色,没有丝毫攀附之意。
盛父声如洪钟,“我只是病了,不是死了,什么时候我做事,轮得到和你们解释。”
两个妯娌涨得脸色通红,原本准备的一大堆话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盛父目光转向盛老爷子,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月儿颠沛流离三十多年,父亲就是纵容这种东西羞辱她的女儿?您的外孙女?”
“我和您说再多都无用,您只要亲眼见到月儿,便会明白一切。”
盛老爷子眼中泛起动容,他瞧了眼身侧的盛老太太,又看着站在一旁满脸怨气的林母,以及站在不远处清丽的少女。
少女唇角勾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,面对一众神色各异的目光,她依然淡定自若,没有丝毫的慌乱或退缩之意。
盛老太太紧盯着她,她忽然间,索性大方的和盛老太太对视。
“他们不认你,我认你。”盛怀安是个混吝不羁的,他大踏步地走上前,语调张扬又狂肆,一把牢牢抓住了女孩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