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啊,怎么做我欺负你你哭,做这事你也哭。”
砚安抱着岑漪,明明呼吸、气味、触碰的俱是岑漪,却莫名感觉心底惶惶,主动的将脸颊蹭到岑漪唇边。
“我、我怕妻主将我当作小倌儿……”砚安声音低落,到最后岑漪险些听不见。
岑漪动作停滞了一瞬间,荒谬道。
“这是哪来的话儿?”
岑漪放缓了动作,强势的掐了砚安的下巴,迫使其张开嘴巴,砚安则配合的嘤鸣出声。
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砚安乖乖照做,小狗一样,泪水却流的更汹涌。
“不喜欢?”
砚安点头,表示不喜欢。
岑漪却是对砚安这副模样喜欢的紧,但砚安不喜欢她怎么继续。
松开手,压抑片刻的体内沸腾的血液,岑漪复又开口。
“若是小倌儿,我让他趴在地上学狗叫,他再怎么不愿意,我或是银子或是鞭子甩下去,他都要给我乖乖照做。”
“但阿安不喜欢,我便不做。”说着珍惜地吻在砚安的唇上。
夜晚长得很,在外值夜的甘白感触尤其深刻,耳边尽是房内绣床吱呀晃动的声音,只好点了一个小蜡烛,兀自绣着花样子。
屋内声响渐渐小了,甘白竖起耳朵,听见屋内传来微弱倒茶的声音。
正要将热水备好,听见吩咐就端进去,院子外却进来个峥西王的贴身仆侍。
“甘白哥哥,峥西王叫世女殿下去书房见。”
甘白诧异道:“现在去?这殿下已经休息了,现下可是半夜。”
那仆侍露出为难的表情“甘白哥哥还是通报一下,峥西王半夜突然发了好大的脾气,让殿下立刻去见呢。”
“甘白,什么事?”
屋内岑漪声音传出,甘白忙上前几步贴着窗户回话:“殿下,峥西王请您去书房见。”
屋内沉默片刻。
“回了母亲,我这就过去。打水进来。”
甘白应一声,回了那仆侍,端热水进屋。
屋内燃烧一个小蜡烛,只有为微弱的灯光。
甘白眼睛不敢四处乱看,沁湿了帕子递给岑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