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,那一把要成年女子全力才能拉开的弓箭,被图达用脚轻松的的拉开。
弓如满月。
砚安察觉岑漪状态不对,岑漪握着酒杯的手逐渐用力到颤抖,表情也变的愤怒且迷茫。
再看众人表情,或喜或悲或怒。
可那样的表情极其的不正常,像是一个人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一般。
“妻主!”重重的摇晃了一下岑漪。
哈布尔乐曲高音一吹,图达脚上卸力,弓弦猛的回弹,低沉嗡鸣不断。
舞蹈结束,弓弦颤动的余音随着乐曲缓缓消失。
席间人均被图达用脚轻松挽弓,以及那弓弦颤动的声音惊住了。
不知是谁叫了声好,众人才缓缓从回忆中清醒过来,急忙拍手称赞这场表演。
“好!二皇女这个乐器独特,乐曲舞蹈都是如此令人心头震颤!”
“是啊,草原人竟然还有这样独特的表演,与京城舞蹈不同,别具特色。”
众人拍手称赞,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被摄去心魄的一瞬。
“妻主?还好吗,我刚刚见妻主脸色不好…”
岑漪只感觉双耳嗡鸣,方才梦魇一般的幻觉惊的她心脏怦怦直跳,喉咙涌上一口腥甜的血。
见砚安满脸担忧,岑漪装作无碍的笑笑,把琥珀酒一饮而尽,才再次开口。
“阿安可觉得不舒服?”
砚安忙给岑漪续上酒水,摇摇头,
“我不懂音律,无聊时发现妻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