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离却突然发狠,抓住南有仪的手,重重地咬在南有仪的手臂上。
“我不甘心……不甘心让母亲族人的遗体,就这样曝尸荒野……被遗弃在那荒凉的乱葬岗上,受风吹雨打,日晒雨淋。我要为他们讨回公道,让真相大白于天下…”
南有仪手臂渗出血迹,片刻就打湿了衣袖。
谢离唇瓣染上了谢离的血迹,衬托的他有些妖异,满脸的倔强。
南有仪长叹一口气,收回抽痛的手臂,颇为头疼的靠在椅背上。
“我为你母亲和谢家族人,在京郊立了衣冠冢……明日我带你去祭拜一下吧……”
谢离一下子愣住,像是反应不过来南有仪的话。
“衣冠冢……?”谢离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,声音沙哑而颤抖。
“真的?母亲和族人的衣冠冢?”
谢离的声音逐渐提高,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尽全力挤出,伴随着手指无法自抑的颤抖,眼泪都忘记流了,栖身上前紧紧的攥住南有仪的衣袖。
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
那双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与疑问都寄托在这薄薄的布料之上。
“我骗你作甚?那日,我深知事态紧急,便暗中买通了那些负责处理尸首的衙役,确保了你母亲与谢家族人的遗体得以妥善安置。我知道,这对于你来说,意义非凡。”
…………
另一边。
砚安见撕扯他衣衫的岑漪动作顿住不动,有些疑惑,依旧保持着挣扎呜咽的声音。
“妻主……无论您如何责罚我,我都甘愿承受,只求您别这样……”
砚安抬高了声音哭喊,随即凑到岑漪耳边,声音压低至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程度,急促而紧张地问道:
“妻主,他们走了吗?”
正要接着哭喊,岑漪的手指轻轻覆上了他的唇。
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