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说我愿不愿意与没见过面的文宣皇子结亲,只说女帝是否要赐婚,赐婚谁都不一定,毕竟王府可不止我岑漪一个女儿。”
椅子上原本闭目养神的岑母动作一滞,诧异的睁开眼,目光直直的看向岑漪。
“是我想差了,能娶文宣皇子的,又不是非要王府嫡女。”
岑母喃喃,天知道今日女帝谈起这件事她有多五雷轰顶。
就在刚刚她还以为女帝的意思是叫岑漪娶了那嫁过来的文宣皇子,可现在一想,如果女帝将皇子赐婚给岑漪,岑漪从此就不能参与朝政,只能做一个闲散的世女。
那王府中剩下的女儿只有岑婧雪。
女帝又不是没见过岑婧雪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,若以后岑婧雪代表峥西王府参与朝政,女帝就属于失去了一大助力,不仅如此还会被朝臣百姓议论‘卸磨杀驴’。
虽然与文宣一战大获全胜还捉拿了一批奸细,但是那南芷嫣还是一条藏在暗中的毒蛇,随时准备窜出来咬上一口。
见岑母想明白了,岑漪才微微一笑。
“母亲不要太过担心了,回京那一日女帝便于我详谈过,这戏刚演了一半,怎么说也要将南芷嫣捉拿后,才能到大结局。”
从书房出来,岑漪便快步回了院子,砚安这会儿也泡完汤池,正坐在榻上由甘白给他擦拭头发。
两人闲谈得认真,没发觉岑漪进来,直到岑漪走到近前,甘白才一个激灵地回过神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岑漪夺走甘白手中擦拭砚安头发的棉布,挥手赶人。
“是。”甘白知趣地弯腰低头退了出去。
“妻主?”砚安转身,瞧见岑漪衣衫未褪,便微微撑起身,为岑漪解腰带脱衣。
岑漪腰带咔哒一声落在榻上,衣衫也随之松散凌乱。
“外头还是有些凉,感觉妻主的手有些冷。”
“还好,是阿安刚泡过汤池,身子热。”
岑漪抽出手,戏弄般摸了一把砚安蒸腾着热气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