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靠，世上最离谱的营销诈骗出现了！戚晏晏怎么敢的！】

【曹尼玛！退钱！】

——

沈简初紧蹙的眉头微微舒缓开。

戚晏晏应该弄不出什么希现，就是在整噱头。

还好，她母亲的作品没落到戚晏晏手上，更加没有成为她洗白的工具。

沈简初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
而戚晏晏在台上卖力表演着，也渐渐感到氛围不对劲了。

观众在台下的抗议声也飘进了她的耳朵里。

戚晏晏有些纳闷，同样是表演，怎么她和连城作品展上的表演反馈不同？

戚晏晏皱了皱眉，原本她还想等她的表演渐入佳境，再弄上希现。

现在看来……

戚晏晏朝侧边的幕布后看去。

站在那儿的工作人员和戚晏晏对眼了。

戚晏晏撅了下脖子，打了个手势。

工作人员收到了她的信号，知道她要将计划提前，朝她郑重地颔了颔首。

工作人员马上燃起了香，并用特制的机器让香气发散。

香气快速在空气中飘散，很快就传到了观众席。

“好像有味道了！”

“对，我闻到了，是希现没错！”

……

“是吗？是吗？是因为我坐太后面吗？为什么我没有闻到？”

“哎！有了！”

“挖槽，这就是希现吗？确实牛逼！”

“我终于懂了，为什么那么多人吹捧希遥了！”

沈简初的耳边是嘈杂的说话声，她的鼻尖也萦绕着希现的淡淡香气。

沈简初的眼眸眯紧，尽管这个味道和她母亲当年调配的香气有点区别，但已经很像了。

哪怕是她，恐怕都做不到这么高的相似度。

戚晏晏根本不会调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