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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蔫了三分:“臣,臣定当竭尽全力,必不让陛下失望。”
刘宏表情也有些尴尬,想了想,呵呵一笑:“朕可再赐你节杖,挟天子剑,剑锋所指如朕亲临,这泱泱天下你李长生自可去得!”
李悠一听直呼好家伙,这是彻底放权,虽然是一纸空话,但这就是大义名分。
给自己这么大权力,虽然不知道刘宏在玩什么把戏,也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但这些东西确实是自己最需要的。
目的拐了个弯达成,此行也算圆满。
当即也不吝啬口中话语,刘宏听后展颜一笑,像偷腥得逞的小猫,眼中尽是欢喜。
该说的都说了,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,虽然还是没搞明白刘宏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,但已无关紧要,当即拱手再做提醒现在已是日落西沉。
刘宏点点头,环顾四周,正巧有冷风刮过,连忙后退几步,咽了咽口水:“长生,汝就不好奇朕为何引你至此?”
李悠一挑眉,顺眼看了一圈:“还请陛下明言!”
“朕曾闻,汝在无极甄府请鬼神辨忠奸,可有此事?”
李悠点点头,当时有几百人在场,这事儿刘宏知道也不奇怪,不过还是要解释一下。
“陛下,此乃障眼法,小孔成像《墨子·经下》中有载,臣只是借用鬼神欺心罢了。”
刘宏点点头,但心中不以为意,他早已命绣衣使暗中查过,当时情景烂熟于心,还特意亲自翻简查看。
虽然话中言语与简牍记载的一般无二,但并不能使画像张口无声,还如此栩栩如生,刘宏敢断定其中必有蹊跷。
“无妨,长生艺高人胆大,此地如你所见,累累白骨皆是百年前王莽叛军最后挣扎反抗之地。”
说罢,从袖口处抽出一卷简牍,递给李悠:“此阁楼共三层,汝自可前去一观,朕先走一步。”
一甩袍服,几步走出大门,不远处已有个佝偻身影静待。
李悠探手接过简牍,抬头看了看阁楼二层,的确起了一丝好奇,之前这钢化玻璃就没法解释。
展开一看,眉头微皱,简牍文字不多,记载的是一篇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