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韦那里能惯着他,一抽腰间双戟在手,纵身一跃就是离地三尺,一戟迎刀,一戟直取战马头颅,
一声精铁相撞,一声沉闷声响,朴刀断成两节,战马头颅被拍的血肉模糊,踉跄几步摔倒在地,高快摔出去好几米远,
来不及大惊,已是眼冒金星,还未喘匀气息,就觉腿腕被大力钳住拖地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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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韦双目生寒,已自报家门还敢下杀手,当真是不把自家主公名头当一回事,好大胆子。
主辱臣死,如果不是李悠有言在先不让伤人,手上提的就是一具尸体。
高秀又惊又怒,胞弟高快在军中武力可是数一数二,如此居然不是一合之敌,
还遭拖行羞辱,这是愣生生打他的脸,脑中嗡嗡作响,顿觉四周兵丁隐有笑声传出。
未待高秀发令,又跃出两骑并马直取典韦,一人持刀斩手要人,一人持矛穿胸要命,面露狰狞其力而下。
典韦拖行高快走的不快不慢,见二骑杀来,冷声直笑,单手挥戟直迎而上。
“叮”的一声,荡开穿胸长矛,反手横扫将人打落马下,一个大力侧踢将战马踹的踉跄倒地,压的落马之人闷声哀嚎。
又听“噗嗤”一声,惨叫声惊起高快捂着断脚滚地哀嚎,鲜血汩汩而流瞬间染血一地。
挥刀之人大惊失色,本想迫使典韦放手,万没想到这斯阴险竟以高快单脚格挡,以至于收刀不及酿成惨事。
典韦扔掉手中断脚,回眼看了自家主公一眼,意思在明白不过,不是俺动的手,不算俺伤人。
李悠冷哼一声,对方不留手自己又不是瞎子,何必再让典韦克制。
“恶来,既然已自报身份,若还有聒噪不必留手,立杀之。”
典韦拱手称诺,再回头持戟缓行眼中全是挑衅。
高秀见之双目赤红,单手高举过顶,身后弓手箭矢高抬,只等一声令下就是万箭齐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