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驱寒年龄最小,性子皮,仗着师父听不清,没少吐槽师父,现在被抓个现行,懵了。
“哼!”刘玉堂又给了臭小子一巴掌,坐回椅子上。
昨晚喝了小柔炖的补汤后,一觉醒来,耳清目明,听力好的吓人。
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。
以前他没觉得院里养只青蛙有多吵,现在他真觉得这只青蛙吵死了。
老郑说的没错,该背着老周把他养的青蛙偷偷扔了。
“师父。”丁自春把刘玉堂注意力喊回来,再次恳求道:“师父,如今在京市,中医势单力薄,我们真的需要您。”
见徒弟坚持,刘玉堂眼睛一转,忽然道:“你们不就是想要个院长吗?我倒是有个人选推荐。”
丁自春激动问道:“是谁?”
三个徒弟里,丁自春责任感最重,自从成了中医协会的会长,就自觉将京市中医的未来扛在了肩上。
如今来请师父出山,也是不得已。
如今听到师父另有人选,他格外激动,手紧紧攥着茶杯,目露期待。
在他迫不及待目光中,刘玉堂缓声道:“你们的小师妹。”
“什么?”三个徒弟一惊。
丁自春摇头道:“小师妹还在上学,当院长恐怕……”
刘玉堂冷哼一声:“她的医术,比赛的时候你们看见了吧,比你们如何?”
丁自春赞叹道:“用针准确,经验丰富,临场发挥,我自叹不如。”
刘玉堂顺着白胡子得意炫耀道:“你们小师妹,有天赋肯努力,我才教了她不到一年,就有如此成绩,未来不可限量,给你们当院长绰绰有余,甚至可以说你们是捡了大便宜了。”
“师父,当院长不是一个简单的事,没有人帮衬,起步会很艰难,还有西医协会的人虎视眈眈,小师妹未必能吃的了这个苦啊。”王新朝跟着劝道。
刘玉堂冷哼一声:“我把话放着,在京市能欺负了小柔的人还不存在。”
王新朝眉头一动,他扫过这小院,以及进院子来一路见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