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。”身后突然传来声音，但姜早并没有感到意外。

她转身恭恭敬敬的行礼，“弟子见过师尊。”

在人群静止中唯有她们二人能够行动，这看起来似乎有些诡异。

“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？”

“回师尊，弟子是在获得功法之后想起来的。”

两人又是一阵沉默，苍云不开口，姜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半晌，还是苍云打破了沉寂：“想问什么就问吧，我知道的会都告诉你。”

姜早犹犹豫豫，最终还是开口：“师尊，白芷她们......”

没想到姜早开口第一句竟然是问这个，苍云惊讶的挑眉，“你想问她们是不是都是真实存在的？”

“嗯。”她点头，毕竟这么活生生的模样，一点也不像假的。

“她们的确实真实存在过的。”苍云笑道：“而且他们也的确都是我的弟子。”

“真、真的？”姜早有些高兴，但更多的是某种说不出来的情绪。

“或许对我们来说，只有你是虚假的存在。”苍云解释道。

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。

只是当初的白芷并没有姜早这样一个朝夕相伴的舍友，而是始终独自一人行动，和同批弟子相处也只能算得上和睦。

“我记得那孩子刚进来时活泼的很，可后来不知怎的，突然变得孤寂起来...”苍云似乎不想多说，很快就结束了这个话题，“这三年的时光或许就是我想象中的结局吧...”

大概就是，苍云在这里赋予了她记忆里的白芷一个完整、快乐的曾经。

姜早仔细的回想了这三年的经历，似乎去掉她的存在也不会觉得突兀。

原来到头来，只有她是那个虚假的存在。

她连忙追问：“那白芷后来怎样了呢？”

苍云深吸口气又吐出：“天大地大，遨游四方...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的最终归属。”

姜早沉默了，没有再继续多问。

她只要知道白芷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就好，这样的话，她也算是有了一个跨越千年的挚友了。

“你可以问问其他的事。”

姜早摸出《无上剑诀》，十分真诚的开口：“弟子想问问关于这本功法的事。”

“《无上剑诀》的创作者是一位比我还要厉害无数倍的前辈，我说过，或许等到你大成的那天就能知道她到底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