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从台上下来，娜娜说爷爷走了？”

舒志强连忙解释，并自欺欺人道：“这不是真的，娜娜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？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，曲卫国这才哽咽道：“娜娜没开玩笑，爷爷真走了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
舒志强知道曲娜不会拿这事开玩笑，但他真的不想相信；

那个满脸慈祥，下棋输了还会傲娇的不承认，教起形意拳又十分严厉的爷爷，就这么走了！

曲卫国解释道：“爷爷本就吊着一口气，说话都没声音。”

“或许是答应过你，要看你带着孩子们上台演唱的；

在看你上台唱歌的时候，他脸上还有些潮红；

可在你躬身致谢后，那口气就直接断了！”

“爷爷……”

水雾开始弥漫，晶莹透亮的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
曲卫国安慰道：“你也别难过了，我们要给爷爷准备后事；

你早点回洪城，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吧……”

“我明天就回去。”舒志强立刻说道，已经开始归心似箭。

挂断电话，他坐在椅子上愣了很久。

直到工作人员走了进来，好奇道：“舒董，您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！”舒志强摇摇头，勉强笑道。

随后他便起身，朝着门外走去……

“舒董，你在这呢？”
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，舒志强抬头望去，就看到两位老人。

他惊了一下，连忙喊道：“华老，您找我？”

春晚观众席上坐着的虽然非富即贵，但像华老这种人物一般是不会出现的。

可是今天，他怎么来了？

“不急。”

华老微微摆手，指着舒志强的脸色道：“舒董这事，遇到什么事了？”

舒志强摸了摸脸和眼角的湿润，赔笑一声道：“刚接到消息，一位很敬重的爷爷去世了。”

华老恍然大悟，点头道：“看得出来，那位老人对你很重要。”

“不过生老病死是自然法则，你要节哀顺变…”

“谢谢华老。”

舒志强笑了笑，好奇道：“您是找我有事？”

闻言，华老立刻指向身边的老人并介绍起来。

京城文化局局长，杨睿，专门负责艺术文化和社会文化等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