焜炎嗤笑道:“小子,你威胁我?”
“不敢。”林弈楼道:“只是出于客观的分析,恳请妖皇,适可而止!”
“适可而止?”焜炎哼笑两声,语气冷漠:“你们倒是真会恶人先告状啊!今日本皇初临南山寺,一句话没说,一个人未伤,是你们自己先不由分说一个接一个杀出来的!怎么?南山寺如此待客,还不允许本皇稍作反击吗?本皇若真有心下狠手,你们这一个个的,哪能只是吐几口血那么简单?不知好歹!”
林弈楼微微一怔,佛子慈心面色凝重,轻声说道:“先前,他确实留手了!打在禅杖上那拳,仅仅是将我震退数步,以妖皇修为来说,太轻了。”
林弈楼迟疑道:“所以,焜炎妖皇今日,不是来砸场子的?”
焜炎呵笑一声,仿佛听了个笑话:“撇开赤渊与大夏的立场不谈,本皇与南山寺无冤无仇,砸什么场子?”
林弈楼顿时无语,大致明白了什么,淡淡道:“那妖皇,可以拜托件事吗?”
“嗯?”跳脱的谈话节奏不止是焜炎,连南山寺僧人们都有些愣住。
“什么事?”
林弈楼面无表情道:“妖皇下次来到别人的葬礼,可别穿着这么一身大红可好,很容易让人误会的。”
焜炎微微一怔,后知后觉明白过来,为何自己现身,南山寺的僧人们反应如此激烈,不由分说出手,敢情不止是因为他的身份,还因为这一身鲜艳的红衣裳。
白事配红衣,确实是大忌!不过人族的礼仪,与他有何关系?
焜炎妖皇不屑轻笑,不当回事。
佛子慈心上前两步,直视赤渊妖皇,冷漠问道:“妖皇阁下今日前来,不知有何贵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