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院甚尔冷哼一声,继续描述那个诅咒师的容貌,他的眼神中透着犹如寒夜般的厌恶和警惕:“一个和尚头青年,雌雄难辨。那张脸上,没有丝毫的表情,仿佛是一张冰冷的面具。做事倒是干脆果决,发现苗头不对,转身就逃,没有一丝的犹豫。”
五条鸣静静地听着,目光如炬,紧紧地落在禅院甚尔腰间那把神秘的斩魄刀花天狂骨上。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无尽的深渊,让人难以捉摸。突然,他开口问道:“花天狂骨是否始解过?”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,但在这平静之下,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流。
禅院甚尔微微点头,神色凝重得仿佛能压垮一座山峰。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,犹如一条条即将破土而出的蚯蚓:“完成始解了,可还是让那个人跑了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懊恼。
漏瑚难以置信地惊呼道:
“怎么可能,以禅院甚尔这般强悍的肉体,加上始解之后的花天狂骨,那个诅咒师竟然能够跑得掉?”
他那燃烧着火焰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,火焰呼呼作响,仿佛要挣脱束缚。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尖锐刺耳,犹如一把把利刃划过空气。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,那表情仿佛在说,这是一个无法接受的荒诞事实。
乙骨游人也是满脸的震惊,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,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。他呆呆地看着禅院甚尔和五条鸣,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,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。半晌,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这......这怎么会?难道那个诅咒师有着超乎寻常的能力?”
五条鸣却是一脸笃定,他的目光犹如两道犀利的闪电,扫过众人。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自信和从容,缓缓说道:“我已经了解了情况,我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!”
众人皆是一惊,纷纷好奇地看向五条鸣。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,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,渴望着一口清凉的泉水。
乙骨游人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鸣,你怎么这么笃定?快给我们讲讲。”他的声音急切而焦虑,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,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