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有一次吃饭时，我开玩笑的问过她【你现在相信我了？】

她说【不是，因为我把她杀了，她以后都不能再找你了。】

我当时以为她是在开玩笑，可你们说洗手间里埋的就是程依依，我才知道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
冯志成一副后怕的表情，任谁知道自己跟一具尸体共处一室近一年，都会接受不了。

苏小小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，他的表情很真，看的出来他被文珊珊折磨很久了，这也就能解释他看到文珊珊时眼神里藏不住的不耐和嫌弃。

“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，你太太杀了人把尸体埋在自己家洗手间她就不害怕吗？而且这次如果不是她说漏水找工人砸洗手间地砖，尸体也不会暴露出来。”齐磊问。

“我刚才说过，我太太现在这里有问题。”冯志成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，“她的抑郁症很严重了，因为她不好好治疗，现在不仅会忘了自己做过的事，还经常会出现幻想和幻听。

她是不是说楼下邻居投诉我们家洗手间漏水，其实我问过楼下邻居，根本没有这回事。

她是不是还说过，有女人给她发信息，说怀了我的孩子，要来家里找她谈谈，其实她根本就没收到过这种信息，这些都是她幻想出来的。”

冯志成揉了揉脸，长出了一口气，似乎把这些年心头压抑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。

苏小小和齐磊对视一眼，冯志成说的似乎很合理，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编造出来的，而且他说的一些情况并不难查证，说谎是行不通的。

当年他们打捞出来的尸块，切割的手法非常熟练，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，而文珊珊又是个医生，如果是她来分尸的话，那么一切也就能解释通了。

冯志成出去之后，文珊珊被带了进来，没想到文珊珊的话又令他们大吃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