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张三的电话的时候，苏小小和小余正在赵所办公室，跟他打听卢成的事情。

还真的让他们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。

卢成并不是被分到枫桥派出所的，而是他主动要求去的，包括后面去户籍科都是他主动要求的。

赵所说，他在实习的时候，各个岗位都轮了一遍，转正后，他本来还在考虑要把他安排在什么位置，没想到他自己说先去户籍科呆一段时间。

理由是他父亲也曾经在户籍科做过，他想体验一下父亲的工作，这个理由赵所没办法拒绝。

他想着让他去做一段时间也好，这小子现在有点浮躁，让他在户籍科呆一段时间，磨炼一下性子。他这么年轻，户籍科的工作相对枯燥，等他耐不住了，再把他调到其他岗位。

“赵所，卢成的父亲也是枫桥所的老人？”苏小小有点好奇。

“可不是嘛，老卢年轻的时候跟卢成一样血气方刚，做事冲动不顾后果，后来受了伤，没办法再做高强度的工作，就照顾他去了户籍科，前些年得癌症死了，死的时候才刚四十出头。

原本卢成要去户籍科的时候，我想着也好，至少安全。没想到，就这也能出了事，你说，这让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，怎么对得起老卢。

现在也就只能多照顾一点他们母子，尽点心意了。”

赵所一提到他们母子，脸上满是自责的表情，是他没有照顾好卢成。

苏小小看到墙上挂着不少照片，其中一张是赵所年轻的时候，那时的赵所年轻帅气，一手拿着锦旗，一手拿着奖状，一脸的意气风发，跟现在简单判若两人。

现在的赵所五十出头，个不高，也就170左右，已经是中年发福的样子，身材圆胖，肚子挺了出来，头发已经有了地中海的趋势。

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刑警，后来立了功才调到枫桥派出所当了副所长，也算是升了职。别看派出所小，但有实权，干了几年，原来的所长升职走了，他就成了正所。

对所里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，有事情跟他打听准没错。

苏小小带着小余在赵所办公室坐了一会，该了解的情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，正准备告辞的时候，她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。

接起来一听，才知道是张三。

给张三留电话，还是因为去他那查越文的事，程富和越文同时失踪的事情就是从他那听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