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家人惯的呗,年幼失母,众人都疼的紧,犯错也不会惩罚,糊弄过去,最终可不就是越错越大,最终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何祖母思考片刻,叹息一声,“小时偷针,长大偷金,孩子还是要从小教育好啊。”
苏研深以为是。
往后几天,苏研出去忙得时候,偶尔也听说过何九家的事情。
听说何辉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在祠堂里跪着。
听说他又在仆人的陪同下,每天去祖坟处一个个扫墓。
听说钱茹在家养胎,还强硬的拿走了一个何家的小铺子。
......
流言很多,但苏研最终也没有听到何辉是为什么受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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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她心里大致能猜到。
族里一些人也猜测何辉到底做了什么事情,受这么重的惩罚。
大家讨论的还挺热闹,天马行空的。
连何辉故意打伤了县令家的孙子这种天马行空的猜测都有了,原因就是最近县令家的小孙子突然卧床不去学堂了。
当然最终证明县令家的小孙子只是不想去学堂装病,流言也不攻自破。
但后来在得知何九给何辉找了一套小房子,何辉一回来,就被放到了那里。
众人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,再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乱猜了。
不过她们也由此更兴奋了,三五聚堆的八卦时,经常会提到这件事。
在这种局部沸沸扬扬的环境中,新年又将近了。
超市与服装店的人流开始成倍数增长,苏研又开始了脚不沾地的生活。
辛苦了一年,大家都想犒劳犒劳家人。
因此除了买各种各样的年货外,就是给家里的人买件新衣服了。
客户一多,用货就多,苏研不得不捎信给苏母让厂里的人加班出货。
价格上也会给她们再加点。
春大娘苏霞等在厂子里忙得众人忙得脚打后脑勺。
但忙归忙,每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,热血沸腾的很。
她们已经收到了三次薪水,加一起都一两多银子了!
这让平时都一文一文攒钱的大家,眼睛都充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