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说这种话,传到女婿耳朵里,他心里不是更要有疙瘩。”
钱茹:“那不争不抢就会有好结果吗?他们就会对我好?”
这下钱母说不出话来了,她保证不了。
“所以你看嘛,争不争的,他们都不会对我放心,那我为什么不争呢?”
“他前妻倒是不争,人也好,最后不也是被他们一家联合着欺负走了?”
钱茹对赵婉的观感还是很复杂的,既羡慕,又怒其不争。
为什么不争呢?
贤惠是贤惠了,但享受的是别人,受苦受难的可是自己。
如果何家想要的是这种贤惠,那抱歉,她永远也做不了。
钱茹:“所以我啊,不但要争,还要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争!”
“不是总说别人惦记她家的财产吗?赵婉掂不惦记我不知道,我就惦记了怎么着?”
“我儿子也是何家的子嗣,又不是野种,凭什么不能争?”
“你这孩子说什么呢!”钱母气的打了钱茹几下,“怎么能说这种话!”
“什么野种不野种的,是你该说的话吗?”
钱茹也不躲,双手垂立,任由母亲拍打,“好好好,我说错话了。”
钱母严肃道,“我不是在跟你说笑,这种话以后再不要说了。”
“捕风捉影的事情,最容易说不清,更何况从你这个亲娘嘴里说出来,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只会编排的更离谱!”
“病从口入祸从口出,你可一定要记住这点,更何况你现在还在风口浪尖上,言行举止一定不要被人拿住把柄。”
见钱母这么严肃,钱茹也不再嬉皮笑脸了。
她站直,认真的点点头,表示自己记住了。
两人又杂七杂八的聊了一些,钱母从头到尾都没说今天家里让她来说的事情。
天快黑的时候,钱母走了。
钱茹送她到门口,看着马车远去,才回去。
她又去看了看儿子,实际上她一天要去看好几遍,对儿子的上心程度可见一斑。
这是她的儿子,也是她挡住社会舆论的挡箭牌。
只要有这个孩子在,她就算是完成了一个女人应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。
从此之后,再没什么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