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伫立在康寿宫门前，看着女学生和医女们跟着两位管事依次列队离开。

队尾的人都快消失在长街角了，游承安还在看。

太子见他这样，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，将人晃回神了，忍不住道：

“刚才在太后那里我只是调笑，可看你这神情，该不会这女学署里真有你的心上人吧？”

游承安睨他一眼，抬脚欲走，太子笑着跟了上来。

“臣刚才都说了，心中已有旧人。”

“旧人？那不是你推脱太后的说辞吗？”

游承安一向清心寡欲。

他这种位置，少不了人巴结讨好，送美貌女子，可这人就和个入定老僧一样无趣。

太子以为他真是对女人不感兴趣，两人也甚少聊到女人。

然而游承安还是拧着眉头不说话。

太子倏地睁大了双眼，“你不会，真的还在想当初替嫁的那个丫鬟吧？”

替嫁这事儿他是知道的，但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他以为游承安早就忘了。

“一个丫鬟而已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