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知做了个噩梦,他梦见自己变成了地主家的长工,被地主苛待,要求他一夜晚犁完一百亩地,犁不完就不准睡觉。
他干的浑身酸痛,又渴的嗓子冒烟,他竟然还哭了。
地主还派了一条大金毛监视他,只要他一歇会,大金毛就扑上来舔他,咬他,虽然不是很痛,而且还要求不能用一个姿势犁地,大金毛时不时咬着的脚踝强迫他换姿势。
他根本反抗不了。
不过大金毛不是很坏,还会给他水喝,虽然那水一股老母鸡汤味。
林溪知揣着满身酸痛缓缓睁开眼睛,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,怕一睁眼自己还在给地主犁地。
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地方,林溪知茫然的坐起身,被褥顺着他起身的动作滑到腰间,胸口、腰上,大腿内侧,甚至是小腿肉,各种形状青青紫紫的吻痕映入眼帘。
他瞬间大脑一片空白,身后某处隐秘的部位也随之传来强烈的剧痛,还有清凉的感觉,明显是有人给他上过药了。
他慌乱站起身,差点没腿一软又坐回去,勉强撑着床才站稳了。
眼睛一瞟落到了床头上,脑海中闪过一些混乱的记忆,他被人抱着腰挤在床头,明明逼的浑身发软要跌回床上,依旧流着泪转头缠着人接吻。
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沈怀砚愉悦的闷笑。
林溪知:“¥¥@#¥@##@@。”
他颤颤巍巍的挪了两步,恨不得离那罪恶的床头十丈远,脸色爆红如隔壁安妮太太案板上放了一个星期的西红柿。
他闭了闭眼,还不如去给地主犁一百亩地呢。
在地上挑挑拣拣只找到一件干净的衬衫,他勉强套上,虽然有些大了,但总比不穿好。
他捂着酸痛的小腹挪到浴室,想找找自己的裤子和内裤,刚走进浴室——
下一秒:
他看着那面不干净的浴室镜,更多混乱淫靡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,他从镜中看到了安妮太太的...不是,是自己羞耻涨红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