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自己！都干了些什么！”皇帝将桌上的砚台拿起，朝着跪在地上的大皇子砸去。

大皇子不敢躲，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。

砚台砸在脑袋上，鲜血瞬间流了下来。

“那可是你的亲弟弟！”皇帝震怒。

“平日你们兄弟相争，孤睁眼闭眼也就算了。如今你竟然想杀了他？为了杀他，你连柳相之子都不放过，你是疯了吗？”

“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你下手，你让孤还怎么保你？”

“父皇不是早就等这天的到来了吗？现在不过是提早了，如今又有什么为难的。”大皇子说道。

“放肆！”皇帝狠狠扇了大皇子一巴掌。

大皇子依然挺直着背，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。

许是扇那巴掌太用力，也或许是太生气，皇帝气喘吁吁，全身颤抖着。

“世人都说当今圣上不喜三皇子，可如果真的不喜，为什么本朝没人敢在出行时用6匹马，但三弟却可以？皇子养私兵更是谋逆大罪！可父皇您却对三弟的黄金甲卫队视若无睹！”

大皇子惨笑道：“这哪里是不喜？分明是太喜了啊！”

“甚至用皇权逼迫纪太尉将自己的嫡女嫁于三弟，只是为了给三弟铺路！”
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？”皇帝有些震惊地看着大皇子。

“这难道还不好猜吗？若不是父皇您许于三弟帝位，纪太尉怎会心甘情愿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三弟？”

大皇子有些哀怨地看着皇帝，说道：“什么大皇子党和太子党？这全部是一场笑话！所有人不过是三皇子成功路上的垫脚石！”

“父皇！儿臣也是您的亲儿子啊！为什么！”大皇子怒吼着。

皇帝踉跄后退，最终跌坐在凳子上。

“三弟马上就要成亲，一旦有了纪太尉的助力，我还能活吗？”大皇子看着皇帝。

“你说什么胡话！”皇帝有些慌张，“你竟然怀疑鸿煊要对你出手？”

“父皇，儿臣只是想活下去而已……”大皇子闭上双眼，终是忍不住落了泪。

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卸下，大皇子什么都知道，皇帝有些无力，许久，他才说道：“永泽王朝需要鸿煊这样的帝王……”

“一个残忍无情的帝王吗？”大皇子冷笑道。

“一个多情的帝王无法保住永泽……”皇帝叹息道。

“若在和平年代，孤更希望登上帝位的人是你，但现在的情况……”皇帝摇了摇头。

他也只是永泽皇帝，只能考虑最佳帝位人选，而不是最

皇宫御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