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丞相,朕等你可谓是久矣。”皇帝扫了一眼十指皆缠满纱布的柳之云,言道:“爱卿先落座吧,你的伤尚未痊愈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“陛下,外界皆传臣于深夜私会四泰国之人,此乃无稽之谈,纯属空穴来风。”柳之云说道。
“时句殿下一直住在丞相府中,臣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别处私会四泰国的人?这不符合常理。有什么事直接和时句殿下说不就行了吗?”
“四泰国目前形势不明,时句并不能代表四泰国,他也不过是其中的一方势力罢了。”皇帝说道。
“陛下让臣出现,不就是想让臣自证那晚之事不过是诬陷吗?否则只要陛下想,就算是在鸡蛋里面,也能挑出骨头来。”
柳之云算是明白了,自证是件最愚蠢的事。只要不是眼瞎,谁都看得到她手上的伤。
向武治最终在桂韵小筑找到了她,只要稍微查一下,就能知道那是三皇子的私宅。
整个证据链下来,已经证明了她的清白。
除非,皇帝不认这些,非要定她的罪。现在,她真切感受到什么叫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”。
她是不是叛国,左右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罢了。
“柳丞相就那么沉不住吗?比起你父亲来,你实在差远了。”
瞧瞧他都把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吓成什么样了?不过简单反问一句,就如此应激。
柳之云脸一红,这是在说她没有配合演戏吗?这确实是她的不是了,那下次保证配合,可以不?
“陛下英明!臣自是比不上亡父,但左右臣也不过是天子的臣子,陛下需要臣是什么角色,臣就是什么角色。”柳之云说道。
“爱卿的觉悟倒是挺高的。”就是不够圆滑。
“给朕讲讲吧,听说你把老三的院子给烧了?怎么做到的?”
柳之云先是一怔,随后又觉得正常。皇帝安排了眼线,能第一时间知道也不奇怪。看来他们和纪太尉的争斗都看在了眼里。
“不是,臣没烧他的院子,是他私宅外面的一排茅草屋。”
接着,柳之云解释了她是怎么做到的。
只见皇帝听得一惊一乍,最后不禁惊喜,“之前亲眼见过你和公主的比试,朕自是知晓爱卿的计算力,只是想不到竟然还能运用到这上头。”
“有了柳丞相这般人才,看来永泽的未来不用愁了!”
皇帝连忙向前,柳之云起身。
“爱卿,不若你做了朕的驸马,如何?那叫什么徐婳的话,你若
御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