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请的大师,我看水平也就那样,还不如早点关门大吉,省得赔个精光!”
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专业能力,那位老者首次开口,对尚宝昌一行人说:
“我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多年,很少有人敢质疑我的水平。你是外行,又是晚辈,我不会和你计较,但你必须向我道歉!”
“既然很少有人,那就说明有人质疑过你。”尚子哲气不过,抓住机会反击道。
“既然有人质疑,你还好意思自称大师?”
“而且你呢?”他转向刘兆清。
“你请的大师都被质疑了,还这么自信,我都为你感到尴尬。”
“你找来的这位大师,居然让你花五百万买个旧笔筒,这样的建议你也听?我真是服了。”
“花了这么多钱,还不如扔水里算了。”
老者气得直喘粗气,他年纪大了,说话慢条斯理,和年轻人尚子哲争辩实在力不从心。
刘兆清安慰吴大师:“吴大师,不懂行的人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,他们只会用嘴巴逞强,到时候让他们哭都来不及。”
刘兆清站起身,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说:“尚宝昌,我本以为你是个高手,没想到在古董上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你以为我中了你的计,才买了那个竹笔筒吗?”
“实话告诉你,这个笔筒的价值远超五百万。”
“如果你不服,等拿到实物再一决高下,让你看看吴大师的真正实力,也让你认清自己的斤两,别动不动就自称专家,听起来真滑稽。”
“我们在鉴定中心等你们,可别不敢来。”
说罢,刘兆清扶着吴大师往外走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来。”
尚子哲骂了一句,回头对尚宝昌说:“爸,我们也快点把东西取回来,和他们较量一番。他们出高价买的东西,肯定亏本。”
此时,尚宝昌的脸色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