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,不必总在我跟前转悠。”厉老太太被唐柔在跟前走来走去,闹得心一点也静不下来。
唐柔听到这,微微一笑,“妈,瞧你这话说得,我这不是还担心你的身体,你最近脸色是比之前看着好点了,但人依旧是感觉蔫蔫的。”
厉老太太坐在阳台上的吊椅里,也不直接拆穿她的真目的,“那你在我跟前转悠我就能好了?”
“那要是真这样的话,我指定一天到晚在你跟前走动。”
唐柔这么些年来对厉老太太是尊敬的,但始终有个度,不会太过于亲密也不会太过于生疏,更多的是一种客道。
所以就单独的婆媳二人,基本上没有过深入地掏心窝地聊过些什么。
厉老太太闭上眼睛晒着太阳,“行,那你就转悠吧。”
“妈,其实也是有个事想要说的。”唐柔耐不住性子了。
厉老太太心里门清,还没等对方开口,就说出了唐柔的心里话,“不是我不帮你,只是司炎不是个孩子了,婚姻大事他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这些年,司炎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分寸的,你也别总把他当成个孩子对待。”厉老太太知道唐柔不是不在乎厉司炎的感受。
只是这方式方法偶尔有些太过于偏激了。
所以导致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愈发得糟糕起来,愈演愈烈。
这一句话直接把唐柔的话给堵死了,唐柔就是想要来找厉老太太帮忙说说婚事的事情。
虽然那天厉司炎说了会尽快,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也没确定下来,唐柔就想着好不容易终于松口了,不如趁此机会抓紧时间给办下来就好了。
只要这个事情办妥了,唐柔也就没有什么烦心事了。
倘若不是那日看到了韩妍奕,唐柔还没有这么着急,可如今那个女人又回来了,她实在是害怕三年前的事情还会在发生。
当时韩妍奕忽然之间消失不见,厉司炎是什么样的变化,唐柔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,那阵子就像是个行尸走肉一般,整日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道再琢磨些什么,脾气阴晴不定。
“妈,你也知道,司炎向来听你的,我们厉家许久也是没有热闹过了,要是能把婚事确定下来,也是个大喜事,到时候你身体不是恢复的更快些吗?”
厉老太太听着这话,像是要给她冲喜似的,她这也没什么,就是有点小毛病,需要冲喜吗?
唐柔见老太太不为所动,也是铁了心的要磨出个答案来,“妈,我这话可没什么意思,就是觉得家里许久没有热闹过了。”
“许久没有热闹过了,就需要让孩子去结婚?这天底下的热闹难道都需要这样么?”厉老太太睁开眼睛,好心情被搅合没了。
唐柔自知理亏,也就没有辩解,“妈,司炎也老大不小了,婚姻大事,我怎么能不担心呢?你不是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