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禾尬笑着,“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好,也不算太远,伯母,司炎工作辛苦一天了,就不要麻烦他了。”
“好,那就自己注意安全。”唐柔一直注意着厉司炎的情绪变化,也不敢深说些什么,生怕说多了又闹得不可开交。
江晚禾离开之后,厉司炎回了房间洗漱,趴在阳台栏杆上抽着烟,和楼下正欲离开的厉司音视线交汇。
“中邪了?”厉司音说话是直白。
厉司炎指尖弹落烟灰,闷声笑了一下,“是,这宅子里指不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所以一个个的都不正常。”
尤其是唐柔。
先前和秦书意有婚约的时候,唐柔对江晚禾是完全爱搭不理的,眼下和秦书意婚约解除,唐柔忽然之间就变了性格。
又把江晚禾喊到家里来吃饭。
他是真的想不明白,自己的婚姻大事怎么就被唐柔看得这么重?怎么就能够让唐柔整日里挂在心头上。
唐柔为了家族名誉,就这么不管不顾儿子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