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——”

严浩翔挠了挠发痒的鼻尖,才咳清了那口千年老痰,一口烟嗓,“我的好哥哥们,弟弟们还在这儿呢。”

刘耀文看得有些开心,又羞涩得四肢不知如何安放,“不顾弟弟们死活是吧。”

贺峻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“话说,你们除了没办婚礼,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,都领证了,别整那些新婚小夫妇……”

施亓不服地开口,“欸,你这话就不对了,我们怎么就老夫老妻了?你问马嘉祺,我们是老夫老妻吗?你对我没有了新鲜感吗?”

话筒给到了我们的马先生,马嘉祺紧紧握住他媳妇的手当话筒,“我永远都对我老婆上头,别说新鲜感了……”

施亓傲娇地给了贺峻霖一个眼神,看到没,听到没!

“行行行,我不跟你们这些小夫妻争论。”贺峻霖无所畏惧地拍拍屁股起身,“马嘉祺,你不是说让我们过来跟你俩彩排一下嘛,现在这是咋地,开茶话会呢。”

宋亚轩懒懒地将脑袋靠在严浩翔的大腿上,一只手搭在刘耀文的腿上,手指抠抠,另一只手揉着自己被刘海扎到的那双钛合金狗眼,嗞着大牙嘎嘎傻乐,“贺儿,你说得真好!”

马嘉祺可算想起了正事,轻啄了一下施亓的唇,恋恋不舍地起身,“明天就穿那双高跟鞋,你明天就站那,老公带着戒指跑向你。”

施亓扬着那张笑脸,抬手戳戳他的腹肌,“但是我害怕我忍不住奔向你。”

“双向奔赴的病情是吧。”

马嘉祺随手抓了个抱枕,准确地砸到了宋亚轩的怀里,非常嫌弃地开口,“你小子又搁这搞抽象是吧!”

“走了,bro!”

刘耀文伸手将地毯上瘫坐的宋亚轩拉起。

张真源兴奋地起身,“好了好了,快点过一遍,然后就洗洗睡,我还要抱我老婆睡觉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