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行,楚桥殷和路淮早就在一起了,为了好兄弟,他可要好好盯着。
阮均延不认识林以枕,楚桥殷只是介绍了他的名字,说他要住两天。
“那我重新给他找个房子。”阮均延松了口气,还以为林以枕是桥殷的男朋友。
林以枕更加防范了:“不用,我和她住一个房子就行。”
“那怎么行。”阮均延不赞同。
“怎么就不行了?人生地不熟的,万一有入室抢劫的怎么办?”林以枕开始胡搅蛮缠。
阮均延很无语:“谁那么胆大包天,敢入室抢劫?”
“你别管,要是出事了,你负担的起责任吗?”林以枕坚决不肯跟楚桥殷分割两地,他一走,指不定阮均延会做出什么事。
阮均延看向楚桥殷,后者摆摆手,让他跟自己住一个房,就是一个屋檐下的室友而已。
知道楚桥殷赶路已经疲惫了,阮均延特地熬了海鲜粥提过来给楚桥殷吃。
阮均延心疼楚桥殷在外肯定吃了很多苦头,“要是受委屈,就回来吧。”
他知道楚桥殷要强,受委屈不会说出口,都是默默舔舐伤口,自我疗愈。
阮均延那副眼里心里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