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那天阻拦柳家小姐的,有一个算一个,都去领三十棍。”
现在知道了原因,总得给罪魁祸首找点不痛快吧?不然他这几日遭的罪算什么?
管家:“……”
“遵命,侯爷。”
陆延骁一路去了扶风院,离桑正在屋中整理一些珍藏的医书。
听闻陆延骁前来,眉头微微一拧。
怎么,在府门口呛她两句不算完,如今还要找上门来烦她?
离桑将手中的医书轻轻放下,起身理了理衣角,才不紧不慢地迎出门去。
见到陆延骁,只是微微屈膝行礼,语气平淡地说道:“见过侯爷,侯爷今日过来,可有什么事。”
陆延骁看着离桑那疏离的态度,心中免不了有些不快。
但她一直如此,这么长时间见以来,陆延骁也算是习惯了,况且今日过来本就是有事相求,实在不好计较。
只是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夫人,本侯方才已经让人解了雪儿的禁足,她在孕期本就心绪敏感,不宜久居一处。”
离桑看了他一眼,目中隐隐有几分诧异。
这倒是稀奇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“侯爷怎么突然想通了?”
陆延骁道,“本侯听闻,先前柳家小姐来探视雪儿,被不长眼的奴才挡了回去。”
离桑眉头微微一挑,心中略一思索,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。
那日如烟问起,她虽没将来龙去脉同她细说,但也告诉她,轻雪并未犯什么过错。
恐怕是如烟回相府之后,说了什么,导致丞相那边有所动作,这才让陆延骁不得不做出这般让步。
离桑不说话,陆延骁又道:“夫人应该知道,本侯无意怠慢柳家小姐,更无意苛待雪儿。”
离桑不解的看他,“是吗?妾身不敢揣测侯爷的想法。”
不好意思,她不信。
陆延骁张了张嘴,低咳一声。
“听闻夫人与柳家那位千金关系亲厚,如今雪儿禁足已解,想来也挂念相府亲眷……”
离桑看他一眼,“侯爷的意思是,让妾身邀请如烟过府一叙,同柳姨娘聚一聚?”
陆延骁颔首,“本侯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离桑摇了摇头,“恐怕不妥,侯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