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水如咬着小蛋糕,不忘向黑火眠投去同情的目光。
正喝着红石榴果汁的黑火眠,莫名接收到小姑娘的怜悯,愣了愣,偏头:?
白水如正惋惜摇头,又醒起什么,拿起第七个迷你蛋糕塞进嘴里,恨恨嚼咬着。
小气黑什么眠!
试用期也可以有工作证吧?冥·心还是跨国集团呢,小气!
没有身份证明,就是不被承认;如同无脚之鸟、无根之萍那样没有落脚点。
我可不要永生永世都不知来处,不知身世。
黑火眠看着小姑娘重新把小嘴塞得鼓囊囊的,像极一只贪吃的小仓鼠,他强忍着笑抿直唇线,冷下声线:
“我家小蛋糕是惹到你了吗?”
小姑娘不管不顾继续嚼咬蛋糕,含糊不清地嘟哝。
黑火眠差点绷不住笑,用力清了清嗓子,皱眉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‘我要工作证’。”
“什么?没家长教你,‘食不言’吗?”
小主,
“一来对消化不好;二来,说话含糊不清,不尊重。”
哪知白水如陡然一愣,墨色杏眼中霎时蓄起泪水,大有水坝决堤之势。
果然下一秒她就“哇~”地扯高哭声,干脆坐在车载冰箱前,摆烂抓起小蛋糕就往嘴里塞。
“有话,不能好好说吗?你干嘛人参,公鸡我?!”
“我就是有爹生没娘教,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孤儿!我哪里像晚晚那么幸运,有爹妈爱,还有哥哥疼。”
一番胡闹,连司机老何都忍不住笑出了声,即时因后视镜里黑火眠的一记眼刀而僵硬坐直,专心驾驶。
黑火眠扶了扶额,怀疑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小姑娘后背上,软下语气:
“是,怪我不好,没给你工作证。”
黑火眠温声顺着小姑娘,却抢过她才拿上手的一个小蛋糕,放回冰箱。
“看你,像是我平时虐待你,没给你饱饭吃一样。”
“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