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当差的?”
黑火眠温柔一笑,配合:
“是奴才的错好,请娘娘惩罚奴才。”
黑火眠一颗纽扣,一颗纽扣地解开早已被冰淇淋融化染湿的衬衣,将有些许融化的巧克力冰淇淋徐徐倒于胸膛上。
乳白色的甜腻液体顺着他小麦色结实胸膛徐徐下滑,沿着腹肌线被分流,最终于肚脐积蓄了些许。
“夫人,你真的不惩罚为夫吗?”“惩罚我后,你就会开心……”
白水如正面红耳赤、心跳加速地被男人一手搂着后腰,一手按着后脑勺热吻,下一瞬就被压在书桌上。
白水如骤然察觉后背一湿,睁眼扭头看去:
自己和黑火眠竟不知何时起身处浴室浴缸里,浴缸边缘上还摆放着前泡泡浴时点了一半的茉莉香薰烛。
什么情况?!我什么时候又泡澡了?
俯身看向自己的男人,面容像极了少年时的暮……弦?!
我从未看见过暮弦,为什么会幻想出暮弦?
不可能!
白水如用力阖眸再启眸、定睛看去,双手拥着自己齐登极乐巅峰的男人不是黑火眠,又能是谁?
男人敏锐察觉到身下的小姑娘略微失神,男性掌控欲骤然被点燃至另一个高点,轻柔、缠绵吻向她唇瓣,“看来我还不够卖力,没让我的小抱枕完全沉浸在我怀抱,是我的错。”
黑火眠随即挥令数倍军/力恣意怜爱早已占据、统治的寸寸领土。
白水如即时仰头拱腰嘤咛,在再度沉溺于极乐前,神思短暂清明:
为什么我刚才会听到暮弦的嗓音?
难道……黑火眠就是……暮弦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