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曼远远看见严禁:“严队,你快过来,小绿这是病了!”
严禁骑着自行车过来,一瞧凌槐绿那煞白的小脸,也觉得这姑娘不对劲,像是要活生生将自己给憋死。
“快快快,送医院!”
“不去....医院!”凌槐绿艰难道:“我....要回家!”
严禁一想,这眼瞅着天都快黑了,他那表弟还一个人在家里。
算了,还是先送回去,找个医生过去看看,免得表弟一个人在家,他也不放心。
张小曼叫了个三蹦子过来,严禁扶着凌槐绿上车:“小曼姐,你帮我把自行车带回去,给我请个假,我先送我弟媳妇回去!”
“好,你去吧!”
临淮市偏西南,一入秋就天色阴沉,鲜少有太阳。
连着下了几天雨,天气骤然降温,初冬的风扑面而来,从脸上一路凉到了心窝子里。
严禁将人送回家时,恰巧李卫平也在。
“卫平,你给熬口粥,小绿不大对!”
裴观臣手里书掉地上:“怎么回事?”
严禁将人抱进房里放床上,给凌槐绿盖好被子。
出来关上门,小声与裴观臣道:“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但她这模样,我在所里见过好几次,都是气的太狠,才会有的症状。
我所里还有事,你进去跟她说说话,问问是怎么回事!”
入冬了,小偷小摸也变多了。
他今儿要不是裴观臣托他巡逻时,多注意一下凌家情况,他也不会和张小曼去那一片。
严禁匆匆走了。
李卫平把炉子生好,过来问:“小裴,要给弟妹找个医生不?”
裴观臣托付他:“你去帮我把废品站的老纪给请过来。”
他说完,泡了杯蜂蜜水进房里,把水放在凌槐绿的床头,试探着伸出手,而后又堪堪缩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