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看来,裴局长家也不例外啊。
高所长拍拍严禁的肩膀:“王培军是你抓回来的,这事你看着处理,我就不插手了!”
严禁笑了笑没说话,这是个老狐狸,怕沾上王培军的事,事后被他姨父怪罪,把这事推到他身上,左右都不会牵扯到他。
会议室里面。
裴正昌在劝王菊珍:“小王,你情绪太激动了,现在不合适谈话,等晚上,我下班回家了,咱们再慢慢说这事!”
王菊珍甩开他的手:“凭啥要等晚上下班再说?裴观臣想报复我,抓了我弟弟,这人也抓了,气他也出了吧,是不是就该放我弟弟回家了?”
裴正昌耐着性子道:“我再说一遍,你弟弟的事,跟小观没关系,跟严禁更没关系,都是公事公办。
三派不是严禁一人当家,他上头还有所长,至于是为什么抓的王培军,出去问问不就知道了?”
王菊珍这会儿却不是那么好讲道理的:“问严禁?呵呵!裴正昌,你咋不去问你儿子?严禁帮着他,啥样罪名列不出来?
我算是看出来了,我嫁到你裴家,就是来受罪的,你的房子我沾不到边,钱我拿不到手上,裴正昌,我嫁给你,图了个啥?”
裴正昌也是今日才发现,王菊珍居然如此难以沟通。
她的脑回路好像不在正常频道上,你跟她说东,她给你扯西,反正就是没法把话说到一处去。
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再说一遍,给小观攒的工资,那是从一开始就说好的,孩子是因为我才出的事,我就必须对他负责。
他两条腿都废了,这辈子都站不起来,没法工作没法挣钱,我必须要给他存足将来生活的资本。
至于房子,王菊珍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那是人老徐家的,是小观外祖父留给他母亲,再后来又给他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王菊珍不依不饶:“是老徐家的又咋的了?你和徐丽君结婚后,就一直住着那个房子,你的工资都交给了徐丽君,这算来算去,不等于是你们夫妻两个人的。
凭啥离婚后,就成了裴观臣一个人的,庭安也是你的儿子,按说这个院子就该有他一份!
还有那钱,还用的你给他存养老钱?哈哈哈,人家包子铺,一个月挣的,都顶你半年工资了,稀罕你给他攒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