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?”被她这么一问政子容反倒不确定了,政祉安容貌上乘男女同相的脸更容易让男子心生征服欲,只不过她行事跳脱,手腕又比寻常男子还要强势,才让人不自觉忽略掉她的容貌和性别。
政祉安有些很想看看政子容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,“阿日斯兰才见过我几次?岁旦夜宴之前你听说过他做什么轻狂不谙世事的举动?”
政子容甩了甩脑袋,思索片刻:“你是说他所表现的这些都是故意为之?!”
“他应是听说过我当年在北境的事,心有好奇才有意试探,至于别的。”政祉安耸肩:“谁晓得。”
人本就是多面性,真真假假没必要分得太清,只要阿日斯兰不作妖,怎样都行。
政子容心惊于阿日斯兰小小年纪便有此等城府,又自叹不如这些早慧的妖孽。
既然东洱和北蛮都表现出想求娶政祉安,怎么和安崇关系最好的西禹反倒没动静。
想到此处政子容环视一圈在瞧见万俟泽正站在于贵嫔桌子前头,而政子玥乖顺的陪在一旁,他似乎知道原因了。
政祉安也想到这点,远远望着若有所思。
......
回到耳房褚墨,樊初初,袁晟几位好友已经举杯喝上。
见政祉安到来,几人笑着招呼,元鸣同政念云继续猜拳拼酒。
几位姑娘脸颊皆染上红晕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屋内地龙太旺。
政祉安将凳子挪到杜君雅和古思华中间,侧头望着脑袋快埋进碗里的人:“你喝酒了?”
杜君雅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审视的视线,头也不抬的摇着:“没。”
那道视线压迫感越来越强,杜君雅缓缓侧头,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了个极短的距离:“就...一点点。”
虽然她们几个钟政祉安最小,但她那身气势却是最足的,杜君雅觉得她才像这群人中最年长那个。
政祉安握过手腕,搭脉查探杜君雅身体,随即放开,没什么大碍就好。
举起酒杯,朗声道:“来,走一个。”
“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