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不要命的说这句话调戏了大佬。
想想也就算了,她怎么把它付诸行动了?
淡绛看自家公主目光呆滞的望向前方,“公主?”
“公主,您怎么了?”她担忧的问,下一刻又低下头认错,“是淡绛多嘴了。”
被喊了两遍,夏梨浅终是回过神来,“没有,淡绛你没有多嘴。”
“啊?”
“好淡绛,你告诉我,我除了....咳咳亲了裴质子一口,还有没有做其他事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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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绛如实道,“奴婢不知,当时奴婢.....奴婢看见公主在亲裴质子,想着非礼勿视便立马退出了内室,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,奴婢不知晓。”
夏梨浅咽了咽口水,继续引导淡绛,“那裴质子什么时候从我房里出去的?”
“不到一盏茶。”
“呼——”听到确切的时间,夏梨浅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就这么点时间,她就算像个流氓似的贴着裴知聿轻薄,顶多也就是亲亲抱抱,只要大佬的清白还在,一切便都有挽回的余地。
“扣扣——”
“公主。”门外桃夭出声,“程公子有要事求见。”
夏梨浅:“让他去正厅等着,本公主洗漱完就过去。”
桃夭:“是。”
知晓公主接下来还得去见程公子,淡绛加快手中帮着夏梨浅洗漱的动作。
—
夏梨浅没有让人一直等的癖好,洗漱完便立马往正厅去了。
哪曾想,她急匆匆的赶到,正厅里却空无一人。
夏梨浅看向桃夭,“人呢?”
桃夭跪倒在夏梨浅的面前,“程公子他身体不适,实在没撑住,公主来之前晕倒,让人送回院落去了。”
“身子不适?”夏梨浅细长的眉头轻轻拢起,心中隐隐不安。
他是自己纳进府的面首,再不济也算是公主府的半个主子。
怎么被人懈怠至此?
夏梨浅当机立断,“走,去程子谦的院落看看。”
桃夭抖了抖身子,想起自己这个月做的事情,颤着声劝,“公主,程公子院落凄凉,怕是会污了公主的眼,不若等程公子身子恢复,奴婢立马带着他来见你?”
夏梨浅顿住脚步,同时捕捉到她话语中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