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梨浅一个人坐在那石头上,越想越觉得不可能。
她跟四皇子无冤无仇,甚至隐隐跟她有交好的趋势,为什么要绑架她?
她想不通,自然不会内耗,裴知聿回来就一股脑的问了出来。
裴知聿将自己知道的大部分都如实告诉了小公主,除了冷宫里那位,他怀疑是裴国人没说。
夏梨浅更是不相信了,“我与那冷宫里的娘娘无冤无仇,为何会轮到我?难不成是.......因为我母后?”
“只是猜测。”裴知聿说,“但是八九不离十。”
她根本没有跟那冷宫的娘娘有过交集,她对她如此,只有可能是因为上一辈子的恩怨。
那这般说来,母后生产七皇弟时中的毒,很有可能是她下的,毕竟那段时间四皇子老来自己院落里走动。
想借用自己为载体给皇后下毒还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。
思及此,夏梨浅又是一阵懊恼。
裴知聿看小公主片刻之间,脸上就能变幻那般多的表情,就知晓她已经缓的差不多了。
故而擦药擦的更安心了些。
将帕子打湿,轻轻擦过她手臂上的青紫,然后将怀里带着的药膏给她涂上。
指尖抚过她手臂上的肌肤,心里根本泛不起任何的旖旎,有的就是心疼。
他也是未曾料到,派了木夏去夏梨浅身边保护,还能出这种事。
——
两人心思各异
涂好药膏,夏梨浅被裴知聿抱在了怀里,嗓音温柔,“公主小憩一会,我给你看着。”
“嗯.......”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已经快一天一夜了,夏梨浅确实有些撑不住了。
裴知聿在身边,也很安心。
她靠在他怀里,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。
可惜,这一觉睡的没那么踏实。
梦里的她没有被裴知聿找到,反而是跟静安一起被押送到了裴国,关押在牢中。
牢里面潮湿黏腻,被褥也不是干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