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们最主要的就是放平心态,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显然沈悦可也和夏梨浅想到了一处,“睡个午觉吧。”
“嗯。”夏梨浅拿了条小毯子盖在七皇弟的身上,然后跟沈悦可上榻睡了个午觉。
三个人醒来,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。
慕书年一进沈悦可的院落,就听到云梦说,屋内还有公主在。
他顿了顿,而后十分规矩的转了脚步,去到了公主府的书房。
他今日思来想去还是去恩师府邸走了一趟,将裴知聿昨日告诉他的消息告诉了他恩师。
恩师选了站队,他自然也得选。
太平盛世中立才称得上是明哲保身,这种乱世,只能赌着站队。
不知不觉,慕书年便走到了公主府的书房门前。
“扣扣——”
书房的门被敲响。
裴知聿顿住笔,嗓音低沉,“进。”
慕书年从外侧走进来,裴知聿抬眼扫了眼来人,似是早有所料,“慕公子别客气,坐。”
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缓声开口,“想必裴质子已经知晓了我的来意。”
裴知聿也不瞒着他,“嗯。”
慕书年这个人做事情一向是很细致,怕中间藏着误会,将他来这的目的说了一遍。
“今日我去恩师的府邸找过恩师了,他站帝王所站之队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贵妃党这般逼宫,他站在贵妃党的对立面。
“那慕公子同太傅是同样的想法?”
慕书年笑了笑,“自然。”
他因为沈悦可的原因,又因为当时小公主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帮过他一把,他本就是偏向他们的。
现在更好了,根本不用犹豫。
裴知聿满意的点点头,“接下来必然有一场恶战,必要时候,我需要慕公子出面。”
慕书年应下,在书房留了会,跟裴知聿探讨了番学问。
越是探讨,慕书年就越发惊喜。
他敢说,如若裴知聿是大夏国的子民,参与了科举,这个状元郎还真不一定能落在他身上。
慕书年惜才,就这么一会就跟裴知聿惺惺相惜起来,连带着称呼也改变了。
他对着裴知聿拱手,“裴兄,天色不早了,我就先告退了,改日有空闲,我再与裴兄来探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