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住在同一片,她越是往那走,听到的话就越多。
“哎呀!这状元郎可真是好命!竟然能尚公主!”
“那可说不准,静安公主那性子,状元郎进了公主府也是够惨的。”
“你这话也有道理,还不如娶个京城贵女的好。”
.........
沈悦可越听越皱眉。
什么状元郎尚公主?
她停下脚步,问了嘴,“大娘,你们刚刚说的状元郎要尚公主是什么意思啊?”
那大娘看这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,也就说了,“就早些时候,赐婚圣旨下来了,给静安公主和状元郎赐了婚!姑娘,要是你早些来,说不定还能去讨点铜板呢!”
大夏国有个习俗,如若是皇帝赐婚,多多少少得准备些铜板给看热闹的百姓,趁机也讨要几句喜庆话。
沈悦可只觉得脑袋嗡嗡,赐婚?
给慕书年?
她有些恍然,对着大娘牵强的笑了笑,“大娘,多谢啊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大娘点点头。
沈悦可加快脚步,很快就到了公主府。
慕书年在自己的院落等自己,她将挎在身上的背包放在桌上,紧盯着慕书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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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知道这不是慕书年的错,事先他也肯定是不知情的。
但他就是忍不住将这件事牵连到他身上去。
“慕书年!你解释!”她气呼呼的坐在他旁边。
慕书年慌了神,“我事先不知晓的,我也不知道皇上为何会突然赐婚。”
“屁!这赐婚根本不是皇上赐的!一看就是左相的手笔!”
皇帝还没多管闲事到这种地步,而且听浅浅说,他这父皇虽然没有治国之才,但不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