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椅子,没有一点弧度,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,就是很要命。
何况几个小时前,她刚跟薄聿珩在浴缸里……
身体本就有些消耗过度,这会儿真觉得痛苦。
她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。
她能听到,王老板在房间里,一边看电视,一边跟人喝茶聊天。
他们说话是粤语和葡萄牙语混着。
聊得起劲儿了,还饶有兴致地问她,跟薄聿珩的事儿,薄老爷子知不知道?
应如愿没吭声。
王老板磕着瓜子,冷不丁提起:“你姐姐应如意,我见过一次,也算是个人物,我还以为她真能超过薄家,结果突然就没了,我都怀疑她是被薄家暗杀的,一打听,你跟你妈居然成了薄家的人。”
应如愿还是没接话。
王老板觉得她无趣,骂了她一句,没再理她。
应如愿没听到其他的动静。
程小姐应该不在这间房里。
终于,王老板的手下来汇报:“老板,来了。”
至于谁来了,不言而喻。
——自然是薄聿珩。
不知道是坐得太久了,还是想起他抛下她走了的那一幕,应如愿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疼。
她朝她认为的门口的方向“看”去。
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,明明薄聿珩还没有出声,但在这个浓郁得令人不适的香氛里,她却好似能捕捉到,他特有的那种木质香。
是冷杉,道格拉斯冷杉。
清洌的松木香中夹带着一丝柠檬的清香,就是这一丝香气,让他少了些严肃与沉闷。
紧接着响起的就是男人淡而凉的声音。
“王老板,而今不是二十几年那个喊打喊杀的年代,现在的人,不
不知道被绑在木椅上过了多久,应如愿感觉自己的后背很僵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