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夫人说:“我们刚才去了阿叙的房间,他今晚喝多了,醉了,还没醒。”
“堂兄醉到连爷爷和夫人去他房间他都没有醒来?那至少得是八九分醉,他都这样了,我去他的房间又能做什么?这不更能证明我跟堂兄什么都没有吗?”
应如愿道,“如果爷爷还是不相信我,那不如等明天堂兄酒醒了我们当面对质……对了,明天大少爷也回来了,他是家主,这件事理应由他裁断。”
薄老爷子以前怎么不知道应如愿这么巧舌如簧。
不。
他知道。
从她在杭城敢跟他顶嘴开始,他就该知道,她仗着薄聿珩什么都敢。
现在又搬出薄聿珩!
他喝斥:“难道这个家我做不了主吗!”
他一怒,应如愿就谦卑:“当然不是,您是家里的老泰山,所有人都尊您敬您爱您。”
“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,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,让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