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振国从怀里(空间)里掏出一块石头,放在办公桌上。
那块石头拳头大小,表面粗糙,夹杂着黄褐色的斑驳。灯光下隐约可见点点金色光芒闪烁,金色与暗色交织。
王新军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瞟了那块平平无奇的石头一眼。
赵振国抿了口茶,笑了笑:“清代的矿区新编中就有所记载,山有平台,砂带乌黑,量极细而润。”
嗯?
王新军的目光落在对面看似平静却暗藏锋芒的赵振国身上。
这人绝非等闲之辈,明明是有求于自己,却不卑不亢,掌握着说话的主动权。
他就那么笃定自己会答应?
王新军装模作样整理好文件,手搭在了桌沿,准备摁着桌子站起来,下班回家。
赵振国还是淡定地坐着,接着说:“马克思在《资本论》里面说,金银天然不是货币,货币天然是金银。我想用一条黄金矿脉,换我媳妇儿下半辈子健康。”
王新军起身的动作顿住了,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。
“什么?咳咳咳……”他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失态。
他眉头一挑,恍然大悟,赵振国之前看似故弄玄虚的话语,实则是在为即将提出的交易铺设背景。
缓缓举起那块石头,王新军对着办公室内昏黄的灯光仔细端详,内心激荡不已。
这东西,真的是金矿石?
如果赵振国所言非虚,那么这份交易的重量,远远超出了王新军最初的想象。
思绪开始飞速运转,金矿脉对于任何人来说,都是一笔无法估量的财富。
他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,可还是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,国家有多缺钱,他是知道的。
可这个交易并非儿戏,他需要仔细权衡。
但不可否认的是,如果是真的,那么他确实很难拒绝这样的交易。
毕竟,谁不想抓住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,大展拳脚呢?
“为什么是我?”王新军问道。
“因为我跟您有缘,您这样的贵人,我也只认识您一个。”赵振国笑着说。
总不能说,“因为认识你两辈子了,信得过你的人品。”
王老爷子有实打实的军功,建国的时候授少将军衔。王新军为人正派,搞经济很有一套,是有大抱负的人,王家不会背后捅刀子,更不会干杀人越货的事情。
“你确定是来找我帮忙,而不是来当散财童子的?”
77年2月份,黄金的价格约为100美元/盎司,(3.6586美元一克),如果能开出一吨黄金,那就是美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