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儿都没了,以至于后来梦里的“动作戏”,非常没有代入感。
搞得池安一早满头大汗的从床上窜起来,从头发丝到脚都不爽快。
他搓了把脸,随意捞了身衣服套上,准备出门查看一下昨晚在梦里纠缠了他半宿的狐狸眼还活着不。
一眼扫过去,客厅是空的。
再扫,艹了厨房也是空的!
池安心里漏了两拍,一瞬间思绪万千。他昨儿晚上睡前还能催眠自己,就当养条大狗做个伴儿。可一晚上荒唐梦做下来,现在睁眼闭眼都是那逆天大长腿和狐狸眼,男人色心发起来的时候心里门儿清,不用脑子都能明白自己存着什么意图。
雌虫留下来,池安不一定和他能成。
可这会子要是那雌虫跑了,说句不好听的,那就不是跑丢了条大狗那么简单。
池安铁定是纯惦记,纯后悔,跟丢了个媳妇儿似的抓心挠腮。
没吃到的总是最香的。
就像那个白月光,永远是记忆里没得到的最亮最纯最渴望。
正反思着心里那点子上不得台面的小九九呢,洗手间的门开了。
雌虫一身的纱布,皮肤比纱布还白点儿,白里透着白,腰间围着的浴袍也是白的。头发是银灰色眼睛是银色,整体全是浅色系。
池安一眼扫过去,差点晃了眼。
“阁下。”雌虫就一块儿充当兜裆布的浴巾,扶着门框调整了三个角度,姿势别扭又怪异。
池安脑子这会儿终于转了,看出他是想跪,抬手摆了两下,“不用跪,在做什么?”
雌虫微微侧身,方便他能看清洗手间内部的情况,“消毒。”
昨儿地上全是血水和洒出来药粉,已经被清理干净了。地上还有两件湿漉漉的衣服,看样子是搓洗过了。
明明有洗衣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