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里空气潮湿,急促呼吸时沐浴露残留的香味仿佛随着水汽黏腻的粘在鼻腔。
池安被浓郁的香气熏懵了脑袋,双脚腾空带来失控感,以及氧气被迅速掠夺带来窒息感,让他挣扎般无意识的攀住了何落的后背。
这实在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经历的。
这样想着,池安极不情愿的皱起了眉毛。
两次了,吃饭时包厢里那次也是自己被按在墙上。
这个雌虫到底有没有觉悟。
有些时候,特别是在本该雄虫占据主动权的时候,最好还是放弃武力压制,把主导权交还给本该处于上风的雄虫。
何落明显没有这个觉悟,甚至于,他急促的攻势还在越演越烈,扯的池安单薄的T恤发出了撕裂的前奏。
“……”池安无奈停止了回应。
他实在不想,日后回忆起第一次时,是在一个狭小逼仄的洗手间。
察觉到池安的静止,何落本就生疏的动作明显开始变慢,然后渐渐停下。
“雄主。”他很不服气似的把头撞进池安的颈窝,嗓子哑的厉害,“为什么还是不可以。”
这雌虫长的高练的壮,一脑门撞过来,池安疼的龇牙咧嘴,几乎要以为自己的锁骨被撞断了。
“不是不可以。”他呼噜了一把何落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,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