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,热烈,焦急,夹杂着等待的痛苦,和失而复得的狂喜。
“是云落吗?”池安一遍遍的问,“是吗?”
何落用牙齿咬他,以做回应。
新店开业,后台没有收拾干净,堆满了酒水和杂物。
他们摔进废纸壳里撕扯,啃咬,仿佛这样原始又凶狠的方式,才能证实彼此是真实存在的,而不是一场梦,一个模糊的幻影。
“哎呦老天!”热好场子的于保进来瞅了一眼,连忙双手捂眼,“池叔,你这……”
衣裳还好好的,这怎么了?不给抱了?
池安揉揉何落的脑袋,示意他起身。
整理完皱巴巴的衣服,才冲于保,“说说吧,你俩这怎么回事?”
从后门出去,七拐八绕进了个私房菜的小餐馆。
最该“说说”的何落被塞了个鸡腿在手,埋头吃的欢实。被池安审问的于保被这偏心眼子的做派气得不轻,却又不敢多言,仰头干了半杯白的,开始絮絮叨叨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