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阳侯夫人道: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你不成亲,我们的嫡孙从哪来。
若是容云缈也婚配了,门当户对年龄合适,还有人作主愿意嫁你的又少一位。越等路越窄怎么办?
我看南安侯夫人为了女儿的婚事,也在尽力而为。
你若早有为父母想的心,你去送行也就罢了,却又胡说什么?
你是定了亲的人了,说出去的话不是让定亲的姑娘难堪吗?”
韩清华问:“所以母亲是希望能定下这门亲事?”
只听她一声叹息:“本来咱们这样的人家,母亲也是有些心气的,如今也被你折腾没了。
能回到最初已是好的了。”
韩清华道:“那就依着母亲吧,儿子都可以。”
倒是东阳侯听了妻子所述,一边说那就这样吧,还得问问南安侯府的意思。
一边却又问:“当初退婚,我记得是说他家姑娘有疾,病身子嫁入咱家,不太妥当。如今你这求孙子的,倒不在乎了?”
他夫人道:“他家有落神医帮着治病,这两年多里,又是沙洲郡又是云岚寺的养着,还有落神医不时看顾,南安侯夫人早都放出话来,说是大好了。
再说,今时不同往日,就算身子真有什么不好,她也是门当户对的正妻,生孩子的事,不行就纳妾吧。”
这话又递回到南安侯府,宋瑛问云缈的意思。容云缈最近正被母亲明黛折腾得心焦。
感觉自己像一块随时被拉出去展览的布料,自己若不定下婚事,大概是不会结束的。
但内心还是忐忑:“祖母,我曾经算计过他家……”
宋瑛道:“看你自己如何想了。若是害怕东窗事发的那天被他们报复,那自然是不要嫁入他们家。
若是心怀愧疚,想要有所偿还,那又是另一个想头。
不论你怎么想,如何选,祖母只是把这事告诉你。
你若不想嫁,祖母另想办法偿了这份亏欠。
你若嫁,也尽力而为了,还是过不好,该离开就离开。”
明黛此时进了宋瑛的院子,与宋瑛见礼之后,就说:“北定侯府送了贴子来,送贴子来的掌事嬷嬷,言语十分客气。
那意思上次永恩伯家的赏花宴上她家夫人见了云缈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