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先生,你与我绑定时,从未问过我是否愿意。你跟我说,这是双修。”向雯雯撑着疼痛的身子爬起来,晃悠悠的后退几步,从小就受训,身体比一般人的承受力要强。
“是。”
张永恒从不否认自己做过的事,抬头看着脸色苍白,满目悲痛的向雯雯,窗外的阳光打在她的肩上,慢慢抚摸过她的脸颊。
“可你未曾说过,这是邪术。”向雯雯不怕痛,不怕受伤,但是她要一个明白。“现在你要解除,也未曾与我商量,哪怕我要承受这些痛,你也未曾有过一时一刻的心软。”
张永恒的脸上浮现出伤感,这些话她说的都没错,一切都是他的错。
“是。”
“呵呵!好可笑,当初你与我签订是为了池然,现在与我解开,是不是也是为了池然。”向雯雯鄙视的看着张永恒,就算再傻也辨的清楚。
张永恒的心口一揪,脑子里浮现出许多画面,都是他发疯时,与向雯雯的相处。
他疯的不可救药,疯的连自己都觉得可怕。
可是她不怕,她不顾一切的护着他,带他去研究所求救,然后把他从研究所带出来。
她为他做了很多很多事,可这些他竟然都不记得。
出现画面的那一刻,张永恒的心口剧痛,单手捂着心脏。
原来,他已经动了心,只是自己从不知道。
“向雯雯。”
“很好,真的很好。你有种,你是世界上最有种的男人。”向雯雯夺门而出,迎着阳光,心如刀割。
多么可笑,分割时才知道痛,才知道他早已闯进了她的心。
“张永恒,你就是这世上,最混蛋的狗东西。”向雯雯走在半山腰,扯着嗓门喊着,喊出来后整个人舒畅许多。
留在后山的张永恒猛地吐了口鲜血,淤堵在心脉里的毒素吐了出来。
大和尚闻讯赶来,“恭喜你,终于过了这一关。”本以为,这心脉的毒素还要等些时候,没想到这么快就通了。“你解开了心结?”
“傅崖有了女儿,我要替他把孩子抚养长大。”这是张永恒的责任,义务,也是活下去的希望。“池然也怀孕了,这一胎与我母亲当年怀我时一样,我必须看着孩子出生。”
大和尚点了点头,这些事都是责任。“这些是你的心结?”感觉,不太像。
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