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
凉月还是有点不安,总感觉一切解决得有点太容易了。
事情解决得太顺利,凉月反而有点不安。
凉月没有回轻罗馆,而是去了郡王府,郡王妃她是救不回来了,郡王此刻也是追悔莫及,正在灵堂哭呢!
翊舒已经醒来了,凉月正好有事要问她,便直接去了她的院子。
“那个人,是谁?”凉月没有寒暄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。
“谁?”
翊舒揉了揉额头,她似乎还没有睡醒。
凉月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。
“我再问一遍,他是谁?那个在你的房间里藏匿的家伙!”
凉月看到翊舒的手抖了下,又见她将手放在身前,抓着被角撕扯,真不知她是在害怕,还是在紧张。
“你不说,那就和你爹一同去大理寺说吧!”
“你不敢!”
翊舒瞪向凉月。
“不敢?我为什么不敢?”凉月回以冷酷的目光,“我爹是疯王顾怀酒,我有什么不敢的!”
翊舒的嘴唇抖了抖,憋出了几滴眼泪,委屈地说:“你抓不到人,就来欺负我!顾凉月,你不讲理!就算到了陛下面前,我也不会说的!”
“你见不到陛下!”
凉月冷笑着,“我会直接向陛下请旨,郡王乃靖海国奸细,当满门抄斩!”
“你!”
翊舒把眼睛瞪得一个有两个大,喊道,“不管我爹的事,他是我朋友!我也是后来才知道,他是靖海国的人!”
凉月的手握住了桌角,骨节被她捏得咯咯作响。
“朋友?你的朋友,害死了你娘,你知道吗?”
“不可能!他是人!他不是那些怪物!他不会害人的!”
翊舒惊慌失措地狡辩,凉月冷冷地看着,撇了撇嘴角。
“以前我觉得你挺聪明的,没想到你蠢得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。”
凉月没有再多说什么,她出了郡王府,并嘱咐顾北斗,看好翊舒。
京中权贵可不只郡王一人,为何那个人偏偏选择了翊舒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呢?
回轻罗馆的路上,凉月缩在马车里小憩。
最近发生的事情很乱,几乎没什么逻辑可言。
那个人做事,似乎并不喜欢循规蹈矩,他随意得很,又张狂得很。
也可能是他太自信,觉得弄出这些事情就能伤到对凉月很重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