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便收敛神色,对着谢君墨恭敬行礼请罪,“陛下,老臣不是这个意思,老臣只是怕奸人妖言惑众,蛊惑陛下。”
“原来如此,镇国公多虑了,真还没到糊涂的时候。”
说着,谢君墨也不再看镇国公,目光重新扫到还跪在殿中瑟瑟发抖的看守皇陵的官吏身上,表情微微凝重起来,问道,“你是世代看守皇陵的?”
“启禀陛下,臣,小臣从太爷爷…”
“好了,朕问你,这种事,以前可有过?!”
谢君墨似乎有些不耐烦。
那人整个身子都绷紧,听完抬头,可是才对上天颜,就吓得仓促低下头,他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,可是也能感觉到气氛不对,他爷爷曾经告诉他,做人要会察言观色,可是他这会儿人都是慌了,根本无法集中精神,何谈察言观色。
最后,只能努力回想了一下,实话实说,“我爷爷曾跟我说过,说胜德帝登基的时候,开国祖皇帝的陵寝也曾经出现过异象…”
“还有这回事?!”
谢君墨惊愕出声,目光睿智扫向一旁随时做着准备的钦天监正。
“陛下,微臣也想起来了,胜德帝册立为太子时,曾有人颇有微词,说胜德帝天生脚…后来,就是因为祖皇帝示下…”
钦天监监正不敢说太多,胜德帝天生右脚六指,曾经一度被说不详,可是他是嫡长子,当时的皇帝又子嗣不丰,其余皇子要么没成年就夭折,要么就太过无能混账,挑挑拣拣,唯一能继承大统的就只有胜德帝,可是一些老臣却拿着胜德帝天生残疾一事说事,后来就是祖皇帝陵寝出现异象,当时皮钦天监解读出是祖皇帝认可德胜帝,才堵上那些人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