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南言:还能这么算?难道他恢复是分开恢复的?
“但你不觉得,我一个保镖被老板公主抱着,等会安特助看到,确定不会瞎想吗?”祈南言还想再劝。
慕辞表面上说,“思想不健康的人,看什么都脏,再说了,我是老板,我做什么为什么还要看他的眼色。”
实则内心,误会好啊,赶紧误会,最好不止安特助,其他人也误会才最好。
祈南言:所以,这是把他也给骂进去了?毕竟这话是他说的。
但已经过了好几个小世界了,祈南言还是没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他的爱人长了两张嘴,一张在脸上,一张在心里,通常在关于碰到他的事情,一半可信,一半不可信,那些死鸭子嘴硬的话通常不可信,就比如刚才那番话。
安拓站在车门口等着,老板一则消息,当下也顾不得和室内运动馆负责人聊什么,火急火燎喊上薛莫莫出来开车。
老远他就发现了不对劲,老板怎么...怎么抱着一个人啊,看身形还是一个男人,还特么是公主抱。
等慕辞在走近一点之时,安拓彻底看清被抱着的男人是谁,眼睛倏地瞪大,心里掀起惊涛骇浪,不是,老板怎么抱着保镖啊,难不成他现在在做梦,还是那保镖是女扮男装。
安拓伸手掐了一下,咦,不疼?
这时旁边传来薛莫莫幽幽的声音,“安特助,你干什么突然掐我?”
安拓:“......我,掐自己下不去手。”
“所以,我,你就下得去手了?”薛莫莫觉得简直离谱,离大谱,对自己下不去手,对他倒是下狠手。
安拓还没说什么,慕辞迅速走过来,丢下一句,“去医院”,把人安置在车上,转头从另一边上了车。